我拿起吃了一半的苹果给齐妙看,但齐妙好像忘记了中午发生的一切,警惕地看着我。
齐妙突然抱住自己的头,然后痛哭起来。
“别……别过来,我害怕……”
然后不停的摇晃着脑袋,眉毛挤在一起,蹲在床上呜呜地哭泣。
医生在一边叹息,齐妙喜怒无常,神经错乱,令他也无可奈何。
我眼见齐妙痛苦,却无能为力。我坐到床边,轻轻抱住齐妙,齐妙反抗着,颤抖着,最后倒在我的肩头抽泣。
“疼……头好疼。”
“别怕,我在呢。”
我轻轻拍着齐妙的背,安抚着她的情绪,直到她在我怀里沉沉地睡去。
景市华中为齐妙请了假,在医院接受治疗不是长久之计,尽快治好齐妙,恢复记忆是当务之急。
大黄安保之事足以令我焦头烂额,而齐妙在我心中的地位更为重要!虽然我和齐妙已经分手,但齐妙在我安保公司辖区内受伤,于情于理,也应该要照顾她。
“闲事少管,多吃三碗,管好你自己。”
母亲心直口快,见我对分手的齐妙还念念不忘,有些不满。
我顶着母亲和外界的压力,来医院照顾齐妙。在景市第二人民医院,想起我和齐妙从相遇到相爱,再到监狱分手,酸甜苦辣咸,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