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岁淮深吸了口气,忍着崩溃,“嗯。”
扁栀眨了眨眼睛,仰头在人嘴眫落下一个吻,屈起膝,轻轻在某处略过一下。
而后,扁栀感受着某人身体狠狠一颤,她顽皮的笑出了声。
“你可真是我祖宗!”这话落下,周岁淮忍无可忍的再度吻下去。
气喘吁吁的分开时,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。
扁栀觉得周岁淮身上的体温更高了,她低低的凑近了周岁淮,小声的问,“这么忍,会不会炸了。”
周岁淮看着怀里的小狐狸,宠溺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奈。
扁栀笑,劝着,“放心啦,没事的,已经三个月了,你小心一点,不怕的。”
周岁淮一身的躁动,怀里的小家伙一直鼓动自己,他忍着额头爆出来的青筋,用尽毕生克制力,“明天问过医生。”
扁栀:“我就是医生啊,而且,我还做过妇产科的医生,你忘记了?”
周岁淮无奈了,他当然记得,但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