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弓将不得了。”白宪喊了声,又回过头,急急夹着马腹,往前狂冲而去。
……
“所以,慕容霄这个傻子,是中了陈九州的毒水之计,死了万人。”沙海之外,董虎揉着额头,语气里止不住地烦躁。
从北燕一路追到了西陇,浩浩荡荡二十万人,被陈九州耍得不要不要的。
关键是,损兵折将极其可怕。
这已经不是战损,而是一种耻辱了。善马北人的耻辱!
“陛下,要、要入沙海吗。”
董虎咬着牙,犹豫了许久,终归是没有进去。被陈九州戏耍得太多次,眼下,他只觉得自己,似乎是没有什么信心了。
“原地扎营!在外头等候军报。”
不同于沙海之外,在沙海之内,同样为北地骑兵的六万多人,几乎是奄奄一息了。
从清晨到午后,这头顶上的太阳,曝晒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。
嘭。
放缓马速,慕容霄将手里的水袋,一下子掷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