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芙蓉此时虽然将话说的很是落地有声,但其实心中所想就不是这样了。
她早已经看不上刘老实了,嫌弃他既没有本事不会赚大钱,又性格诺懦没有什么主见,觉得跟着这样的男子实在是委屈她了。
她的算盘早就已经打好了,若是刘老实到时候因为诬陷之罪被关到了牢笼里,或者是被贬罚去服役什么的,她就干脆直接拿着安仁堂大掌柜给的那笔钱跑路。
哪怕是随便找个什么乡下呆个两年,再找个不窝囊的难带都比现在每天都要磨香油来的轻松自在。
只是她敢想,此时却是不敢将自己现在的想法说出来,但心中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希望到时候官府可以将刘老实抓起来。
听到她说话,刘老实也附和了起来。
“你说的倒也是,那一日你和我将爹给送到安仁堂想看看还能不能救治,那掌柜和我们说这个打算的时候,我都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。”
“我还想我爹的死明明和那个什么劳什子福寿楼大夫没有丁点联系,却又为何冤枉他,还是你当初反应敏捷,一口此事答应了下来,不然咱们手里这五十两银子现在就和咱们没有关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