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某一天,竟然会不是一个女人的对手.
是要苦苦哀求,向她乞讨饶命?
还是如一个汉子一般,拼一口气,大不了同归于尽?
本来是简单的答案,但他从未和女人如此面对面地战斗,所以,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.
他并不惧怕,却忽然很是好奇,她这是要做什么?杀自己么?一步一步逼过来,杀掉自己?
他忽然笑起来,一垂手,方天画戟掉在地上,嘴角边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:“好,花溶,你杀我!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.能死在你手上,本太子也不枉一世英雄……”
一耳光重重地落在他的面上.
空气里都是那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的.仿佛震动了古树,水滴滴答地落下来,滴满他的衣襟,将麻木的疼痛变成了火辣辣的剧疼.
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,只急促地喘息.
这一耳光并不重,甚至不足以疼痛,但却燃烧,仿佛尊严在大火里被熊熊燃烧.再也不是她发怒时的偶尔失手,而是胜利者的漫不经意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