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幸秦桧刚进去,看样子只能奉张浚命令行事,他暂时得不到真正的第一大权,如果能抓住这段时间,在战场上有所作为,倒不失为一件好事.”
尽管桌上摆满了山野腊味,十分丰盛,但三人谁也无心享用,就连花溶也提不起精神.
鲁达又说:“鹏举,依洒家看来,你的北伐志愿实在是困难重重.”
“鲁大哥但说无妨.”
“鹏举,你大举北伐,如今却是有三难.一难是只许胜不许败,二难是各战区将领不协同作战,败不相救胜不相庆;三难则是将相不和,张浚暂居宰辅,却不是个能成大事的料,秦桧进来后,更要横加阻挠.如此三重困难,又怎能放手一搏?”
鲁达所说的第一难,是赵德基如今已是惊弓之鸟,绝对经不起任何的重大失败,只能战胜不能战败;而第二难,如大将刘光,张俊等,往往不战而逃,尤其是张俊,完全是一个庸将,精于内斗,怯于外斗.唯一指望得上的不过一个韩忠良,即便川陕名将吴玠,一般都是被排除在北伐的体系之外,也指望不上,如果不能合整军之力,又如何能大规模调动协同作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