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唯一爱她的人。”他自言自语。他推后椅子,站起来,离开了房间。他几乎路也走不稳了,在那天夜里,他老了二十岁。
“你想要一些布丁吗?”他的妻子问。
他没有作声。
他毫无目的地走到庭院中,但是多年的习惯让他来到了作坊,每个星期日下午他都要在饭后来到作坊看看一切是否都正常。今天他同样打开了窗户,收起来工人们四处零落的工具,检查星期六的工作……
格里菲斯太太和乔治穿着笨拙的周日衣服正在用餐,显得僵硬而不自在。
“你认为牧师已经知道了吗?”乔治在其父亲一关上门就问。
“我认为即使他本应该问,他也没有问。格雷夫人可能会问,但是他太单纯——除非她追问他。”
“我想我本不应该看管献金盘的。”乔治说。
格里菲斯先生是一位木匠,受人尊重,生活殷实,很有声望,被推选为教会委员,其中部分责任是看管献金盘。在紧急制作棺材时,其父亲无法看管,改由乔治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