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!左戈根本就没有听我说话,仍旧拉着我兴致勃勃地朝前走去:“听着,我们比赛谁敲的脑袋多!输的那个要满足对方任何要求,你别输得太难看啊蠢材!”
“HONEY广场”中心有座用五颜六色花朵搭架起来的鹊桥,供年轻情侣们游玩的。我和左戈坐在鹊桥的桥栏上,一人管一边!
坐在左边桥栏杆上的左戈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,一旦有人经过,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伸出塑料充气棒锤,朝那个人的脑袋敲去。
不管被左戈敲到的是男生还是女生,都会朝他咧嘴一笑,然后抱头跳着跑开。
而坐在左戈对面的我苍白着脸,拿着塑料充气棒锤的那只手一直打着哆嗦,说什么也不敢朝别人的脑袋敲去。
“喂!已经是第二十三个了!”左戈皱着眉头看我,“一个脑袋一个吻!该死的拖鞋女,再不努力,就等着嘴巴吻成猪嘴吧你!”
“一个脑袋一、一个吻?”听了左戈的话,我激动得说话都说不完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