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丹雁眼皮狠狠一跳,盯着程青亦的目光越发愤恨起来:“程青亦,你这分明就是在混淆视听!从一开始,我都说了,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又怎么会被父亲禁足。”
“可这禁足的决定是父亲做下的。”
程青亦语气依旧平静,声音无波无澜,看向程丹雁的目光,都是淡淡地:“二妹妹如今觉得是我害得你禁足,那岂不是就是在映射父亲断事不公道,这不是在责怪父亲,又是什么?”
“你!”
程丹雁张了张口,一双美目瞪圆了看着程青亦,可偏偏竟是找不到能反驳程青亦这话的说辞,气得胸口一阵地起伏,手伸着指了程青亦半天,都气得抖了起来。
程青亦的目光落在程丹雁指向她的手上,突然微微一笑:“再说了,母亲也半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,可见对父亲让二妹妹禁足之事,母亲也是极为认同的。前些日子,母亲还特地让柯妈妈带我出府,置办了许多的布匹做了许多新衣裳,说是补上这三年庵里精修所缺的。”
“对了,母亲今日还让墨梅来我的青禾院,给我送来了许多的银票,明日我就要出府置办这三年所缺的首饰呢。”
说罢,程青亦也不看程丹雁变得越加难看狰狞的面孔,转身朝屋外走。
只不过,程青亦走得并不快,显得有些慢条斯理。
跟在程青亦身后的秋蒲,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,再看如今自家姑娘这做派,只觉得眼皮一阵快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