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那个英国人,我可能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……
回到此刻,鸢也只躺了五六分钟,平复了高朝的余浪后,就撑着床起身。
“去哪儿?”腰上环上来一条手臂,男人声音里是餍足的慵懒,顺势掐了一下她的细腰。
鸢也怕痒,轻笑着倒回他怀里,抓住他作怪的手,想说别闹她,结果反而被尉迟看到她的手指,一下攥住,语气沉了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鸢也被木刺插进指甲缝的那根手指,轻微红肿起来,但她还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事。”
“都肿成这样还没事?”尉迟恼她这种态度,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就要拨打,“我叫医生过来。”
鸢也按住电话:“房间里有医药箱,你用镊子,帮我把木刺挑出来就好。”
她不是讳疾忌医,而是觉得没必要:“找医生,医生也是帮我把刺挑出来,再涂点药膏,又不能帮我做手术,何必去麻烦呢?”
尉迟眉峰清凛地蹙起,想起她以前几次‘丰功伟绩’,切阑尾一天下床,摔骨折三天出国,生生气笑: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的身体。”
这题她会!鸢也从善如流:“有你心疼我就够了。”
很好,又开始调戏他了。
尉迟捏住她的下巴,攫取她的唇,厮磨了好一会儿,几乎又要擦枪走火才分开,下床去拿医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