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五成把握,差不多也够了!”史朝义双眼微闭,轻叹说道。
稍松了口气,许季常接着说道:“陛下,亲自去会张忠志,恐怕有些不妥当。张忠志的为人,毕竟还是不能太过相信,不如另择重臣前往白马与之商议作战事宜。”
“如果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,我不带大军去见张忠志,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擒我为质,以为要挟。但是现在,给他十个胆子,他都不敢奈何我分毫。”
史朝义那缓慢地语速中流露出异乎寻常地自信,“我若有失,唐廷必得中原。张忠志纵然能从中捞些汤水,但他之能,如何能抵挡唐军?我亡之后,不出三年张忠志也难逃被唐廷剿灭的命运。”
“张忠志虽然反复,脑子还算好使,我不怕他做蠢事!其实以他的能耐,割据恒赵已经是能力极限了,再妄想其他,只能是自取其辱。”
这些道理,许季常自然想的到,适才之所以提醒史朝义,也只是一表作为臣下的忠心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