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王旁明白了,这是司马光背后在说两位参政的话坏,但他马上想到,常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。这吕惠卿看来是没少做功课,既然知道富弼,司马光等人与家父政见不和,想必他还不知道王旁正在将两派水火不容的政见,变成互相挟制互相激励的作用。
他冷笑了两声说道,放缓语气说道:“那这轻易二字是什么意思?”
“哎呀,王爷,您还不明白吗?这是他们在说令尊轻佻草率。这简直就是人身攻击!”吕惠卿说着一拍桌子。
“大胆!”王旁说道。
“就是,他们太大胆了!”吕惠卿附和着。
王旁比他更重的拍了下桌子,自己满房的金丝楠木上好的家具,怎么容他说拍就拍:“我说你大胆!竟敢在本王面前拍桌子!”
“啊!”吕惠卿一愣,急忙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桌案面,马上换到一副卑微样子:“是,是!下官一时气愤,忍不住在王爷面前失态了。”
这下,王旁算是彻底对这个人看透了,这么没节操背后议论人传话的主,想必即便用了将来也是祸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