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叶被气氛影响,认真想了想,回道:“应该是看到对方,觉得长得太丑,所以被吓跑了吧。”
智灵一滞,忍不住苦笑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神色黯淡,略显苍白的脸上透着几分尴尬。苏子叶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,这不是在说别人的事该有的反应,不经意瞧见餐厅的招牌,顿时想到自己曾经干过的一件蠢事。
他渐感不妙,补救道:“不过,对象是你的话,应该不会丑到让人不想见你。”
智灵勉强一笑,接受了他的安慰:“谢谢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苏子叶略感释然,有自知之明就好,他忍不住又强调了遍,“真的,你不丑。”
可他没料到,一再强调更显刻意,智灵的情绪越来越低迷。
恰巧此时红灯结束,苏子叶继续开车,试着挑起几次话题,都收效甚微。
这是智灵第二次来这家餐厅,第一次被人无情放鸽子,深受打击,再也没来过,尘封的记忆也渐渐掩埋。没有刻意不来这家餐厅,只是觉得没必要来罢了。
两人坐下,苏子叶递给智灵菜单,熟门熟路地介绍,“这家的丝袜奶茶特别丝滑,跟我在香港吃的不相上下,非常正宗。艇仔粥必点,这家最佳。”
智灵便点了这两样,再加了一份煎萝卜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