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郡主分忧,是下官的荣幸!”
荣幸个鬼!
青竹哼哼,一口一个娼妇,沈菀不扒了他的皮都是善良了。
“陈统领有心了,不过此事不宜张扬,我自会亲自派人解决。”
陈义琢磨着估计沈菀是不想丢脸,便也没有急着邀功,心满意足地告退了,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沈菀表忠心。
“下官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巡城营统领,但是一直很仰慕郡主的风采,若他日有机会能在郡主手下办事,下官定然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等他走了,青竹才愤愤道:“小姐就这么放过他了?满口挑拨献媚之语,实在是令人恶心。”
沈菀甩了甩帕子,恢复了懒散的语调。
“那哪能呢?昨夜他气势汹汹地要查抄长风楼,今日又想借我的手,对付长风楼,当我没看出他的心思呢?”
攀附卫辞不成,就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,此等小人,她教训他还嫌脏了自己的手。
吩咐萧七找机会把陈义收拾一顿,沈菀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。
被他这么一耽搁,到长风楼已近午时,因昨夜之事,今日的生意有些影响,但大堂内还是坐满了人。
楼内的弟子忙得脚不沾地,应沅也不见踪影,沈菀没有让人跟着,独自上了楼,去看望时卿。
厢房内,昨日还病恹恹的时卿此刻端坐着,手中捏着一张薄薄的信。
一名侍女站在他面前,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一丝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