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每当出现着一丝的松懈,弗朗索瓦总会想起一个人。那位早就失踪六十多年的航天员,那位曾经被视为有罪却又完成自我救赎的奇人,那位身处火星,却仍然心系地球安危,将那份情报送到地球的勇者。
魏俊,这家伙的经历现在已经很难查到,但他所做的事,桩桩件件都能载入史册。弗朗索瓦不清楚火星上究竟什么情况,但既然地火通讯已经中断好几十年,这位又是如何瞒着其他人,并且冒着多大风险完成了这项壮举。一切都难以想象。
有时候弗朗索瓦也在想,自己如果有机会登陆火星,一定要拜访一下这名勇者。当然前提是他现在还活着的话。也许在上一次发送这封密信之后,他就已经被火星处以极刑。而且也有可能这人早就死了,那位勇者可能只是为了掩饰身份,冒用了人家的名号。
无论如何,别人最终是把事情办到了,而自己这条路却看起来遥遥无期。所以他偶尔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生活在火星,每一步走得都如此艰辛。
抽完这支烟,弗朗索瓦再次打开投影,仔细在通讯录上翻找起来。
如果自己真的失败了,那就只能指望那位身在火星的前辈,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奇迹。
……
地球另一边,安如困意十足,却迟迟没有进入休眠舱。
这几首诗已经被她翻来覆去读了一下午,她甚至能倒背如流了,但总让人觉得有一种某些东西没能参透的感觉。